【圆明网】贵州省黔南州法轮功学员覃利秋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被警察抄家,殴打后,被迫流离失所。
目前,当地警察四处追捕她,覃利秋为躲避被抓捕东躲西藏,至今已一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覃利秋,女、六十六岁,原贵州省黔南州荔波县妇幼保健站主治医生,家住荔波县城关镇樟江中路。
一、修炼法轮功受益
修炼法轮功之前的覃利秋身体有很多的病,自己是医生,有病了需要吃药,但每次服药都很痛苦,吞不下去还往外呕吐,让人难受极了;还有是在双脚的十个脚趾侧面,都各有一个“鸡眼”(人称“老茧”)走路时十个脚趾相互挤压时就钻心的疼,各种药的粘贴等用过了都没有用。
一九九七年五月覃利秋在都匀市西山公园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当然也不用为服药痛苦而忧愁了;就连脚趾上的“鸡眼”也消失了;个人性格也由心烦意乱焦躁而变得平和安详了!
一九七七年毕业于黔南州第一医院附属学校的覃利秋,为了提高医务工作水平,勤学苦练,于一九九八年评得了“主治医生”的职称。
覃利秋明白了,修炼就是要提升自己“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思想境界,在妇幼保健工作中时时事事,都付诸于行动:上班从来是早来晚走、坚守岗位、主动承担别人干不了或不愿干的活;急诊时,加班加点从不计较;在下班后,在节假日里,一个电话或一个敲门声,放下手中的活,家里的事马上就出诊。
覃利秋在妇幼保健工作中真的很优秀,领导同事和那些被覃利秋服过务的人,都认可她的医疗技术和为人。
二、依法诉江遭骚扰、抄家等迫害
荔波县公安局为覃利秋起诉江泽民的事,多次上门和电话骚扰。
二零一七年四月上旬,电话又到了覃利秋广州的女儿家,让女儿转告叫她妈妈回贵州,这样,覃利秋于五月十日回到老家荔波县城。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点左右,覃利秋在(被折迁后重新买的)正在装修的房子里看法轮大法书。荔波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蒙大队长一行四人,(三男一女)突然在覃卧室门前出现。
覃问:你们怎么进来的?回答说:敲门你没开,从门洞进来的(门洞是用木板栏的,警察钻进来的)。
蒙大队长四十多岁,一米七左右个子。一看覃利秋看法轮大法书,冲进卧室就抢,覃抓住蒙一只胳膊不让抢。蒙在抢过书后,又随手撕毁。
蒙将覃双手扭向背后,另一只手按着覃的头,往床垫的木板上边拽边打的同时,蒙说:“我今天要把你抓到公安局关起来!”
覃说:“你们私闯民宅,又打人,还抢并撕毁了我的大法书,我们在做好人为什么对我们这样?我不会跟你们去公安局的!”蒙叫外面的警察进来,要把覃绑架去公安局。覃拼命挣扎。
警察把覃抬到堂屋水泥沙子旁,蒙又按覃的头往地上又推又打。然后将满身满脸沙土的覃利秋拽拖在沙发上,再边说边骂地对覃利秋使足了劲的扇耳光。“你给我坐好,我们是执行国家公务,你要配合我,你不配合我,我要关你一、二、三年都没有问题,你的资料在我手中掌握着,叫有关部门叫你单位把退休工资给你拿掉。”
蒙说一句扇一个耳光,说一句再扇一个耳光,共往覃的脸上打了五个耳光。覃没有还手。覃只说,你记住,你打了我五巴掌。女警否认说,谁打你了!
覃说:你们不能迫害法轮功,我们师父是在教我们做好人,习政权主张“依法治国”,我们法轮功没有违背国家任何一条法律,相反,是你们公检法司系统在知法犯法。蒙说:“你行了,教训起我来了。”边说又边用食指往覃的额头上顶。不准覃说话。
覃利秋当时的两手臂疼痛难忍,半边脸发木后又火辣辣的发烫,嘴角出血。
接着蒙大队长电话叫来好几个警察、玉屏镇领导及工作人员七-八个人,加上先前的共有十一、十二人。只有两个女警穿警服,一个警号是017772,另一个警号为LB5772(尾数记不太清了)前一个女警不准覃利秋说话,也不准动,还搜身抢了手机;后一女警在做记录。
蒙说:“找你好久了,就是见不着,今天见到你,你还看还炼(指还修炼法轮功)。”
覃说:你知不知道?现政权的“反腐”楸出的“贪官”都是些啥人吗?都是迫害法轮功有血债的;你们知不知道?曹建明、周强和郭声坤被现政权围绕“贪腐”和“与江派势力的关系”被追查。
蒙问:曹建明是谁?还有周强。覃回答:曹建明是最高检察院院长,周强是最高法院院长,你们都不知道吗?
蒙大队长在瞬间尴尬之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身在这贵州偏远山区的你,还知道这么些事,肯定有法轮功资料),头往卧室方向一摆,眼睛对周围的所有人示意的同时,发出“搜!”的一声,就开始“抄家了”:录像的、照相的、记录的、翻东西的全都动起来了。
蒙大队长叫抄家,结果抄走了法轮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华硕笔记本电脑、烧烤机、影碟机、MP5两个、放唱机、苹果手机、普通手机;还有现金约近千元、搜走覃利秋个人身份证、拿走银行工资卡两张(约5万元是装房用的钱)。
上述的所有东西,都是覃利秋个人的财产,应该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却被贵州黔南州荔波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蒙大队长一伙人抄拿去了。
从早上约十点到中午一点多钟,国保蒙大队长一行人才离开覃利秋的家,离开前叫覃利秋下午三点去到荔波县公安局。
覃利秋没有照办。而是趁着当天下着的大雨跑出来的。
目前国保蒙大队长四处抓捕覃利秋。打电话到覃利秋广州女儿单位,并与广东中山公安系统串通一起寻找。现在覃利秋有家不能回。
三、此前遭受的迫害
1、被抄家六次、关拘留所或看守所五次,此次被迫流离失所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覃利秋遭中共警察迫害,曾有六次被非法抄家、五次被绑架后,关押在拘留所或看守所,这一次又被逼流离失所。
具体是:有三次在荔波县,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抄家后,关押于荔波县看守所三十三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抄家后,关押于荔波县戒毒所(拘留)五天;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广西柳州铁路第一看守所,转到荔波看守所(被抄家)关押三个多月;有一次,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抄家后,关押于贵阳南明拘留所十五天;再一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被抄家后,关押于广西柳州铁路第一看守所两个多月;这一次,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荔波县的家被抄、本人被殴打后,目前在流离失所。
2、劳教迫害两年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到二零零四年二月,覃利秋在贵州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又称:中八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三个月。
(1)覃利秋在劳教所的两年里,被迫穿珠珠、生产工艺产品等。覃利秋干的活,很多都是有毒的,如生产的工艺品,是山里的一种很长的草,上半截边缘锋利如刀片,一不小心手就会割破流血;下半截也就是草的尖上,有很多细细的毛,一动草就脱落飘散的眼前空气中,被吸进鼻孔进入肺部,咳嗽里都带有血的。穿珠珠的活儿,还要求眼睛好,一天下来,看别的东西就非常模糊。
干活时间很长,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八点,中午就是吃饭的时间,两年里没有过一天的休息,节假日狱警们换着过节,她们却是顶着干活。一月下来、一年下来、两年的劳动没得过一分的报酬,但在劳教所也还要消费,靠家里人给“上点钱”,花的钱只能买到外面的三分之一还不到的东西,要是家人不上钱的话,那连解手纸都没有,靠条件好的狱友的一点点帮助。
(2) 覃利秋不写“三书”被延期劳教三个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刚到中八劳教所时,狱警扔了一张“劳教通知单”,覃利秋才知道被劳教二年。在劳教期满前夕,狱警逼覃利秋写“三书”被拒绝后,覃利秋在三个月里天天被罚站。从上午七点到晚上十二点,在室外面壁站着,包夹拿凳子坐一旁监督不能动。无论刮风下雨、天寒酷暑都一样。覃利秋被罚站开始的一个月,警察不准她大小便,肚子胀痛很难受;后来的两个月里,每天只准两次去厕所。
3、洗脑班迫害
从中八劳教所回来后,覃利秋上了七、八个月班,二零零四年的十月,又被单位送到黔南州都匀市党校“法制学习班”(就是洗脑班)一个月,就是继续逼写“三书”,成天就是看诬陷法轮大法的录像、资料,谈话等。包夹是单位派去的职工。
4、陷冤狱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六月荔波检察院去看守所提审覃利秋,问还炼不炼法轮功,覃利秋回答:“炼!”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荔波县法院非法开庭,几天后覃利秋被送到贵州省第一女子监狱,(又称:羊艾监狱)才知道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从二零零八年四月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减刑三个月。
在羊艾监狱:先是继续逼覃利秋写“三书”,还专程去当年中八劳教所和单位调查,在确定覃利秋一直没写“三书”后,就紧逼不放。覃利秋开始就不写,狱警就天天逼着看诬陷法轮大法的电视,天天找谈话,逼迫写三书,覃利秋被逼写“三书”花了一年多时间,最后还是做了违心的事——按拟好的抄写后签上名字和日期。
然后覃利秋就被下监到九大队。刚到就抽血,打预防针。在羊艾监狱主要的劳动是:生产解放鞋,就是用机子将鞋帮与鞋底贴上,成天都吸着被烧焦后散发出的胶皮气味,还有就是干打扫卫生的活。一月下来的收入是六元钱。
覃利秋累次被迫害:(1)都没有一分钱的工资收入;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到黔南州都匀党校洗脑班一个月,回单位后,当局就逼覃病退到现在。(2)在中八劳教所、在羊艾监狱,都是在刚到时,分别甩了《劳教教育通知书》和《刑事判决书》给覃利秋。除此之外,什么手续都没有。
相关责任单位及个人:
贵州省黔南州荔波县公安局
局党委书记、局长冯大洲
局党委委员、副局长黄源松
局党委成员、纪委书记蒙晓谦(女)
政委张朝圭
国保大队蒙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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